(三)
那么,为什么又要搞呢?原因更简单,其他人都搞了,似乎没有受骗,而且即使学也已不是学他了。
这又是一个逻辑,逻辑这东西居然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尽可以随由人意。
问题是,慢慢地我就发现,种经济作物虽有利可图,但不稳定,隔三五年就会贱出屎来,而且绝对有规律,周期性的,但到底哪年至哪年是周期,村里几乎无人能说得清,倒是五虎在乍乍乎乎的,似是一肚子本事。
定是这小子在搞鬼,我猜测着,愈发瞧他不顺眼,倒象是真的了——他必少不了坑人害人的鬼点子,要不然,为什么独他富得冒油儿?
可人这东西真不是东西,全然不念过去我对他们的好,居然都跟了他,好象他就是香饽饽,据说有人居然想选他做村长,真是气死人,坑死了,活该。我恶狠狠地想着,钱却仍然紧巴。
其实,他也曾找过我,说什么成立经济作物协会的事。
他找我是在我开始试种经济作物之后的事儿,在他看来,我能迈出这一步已经是巨大的进步了。
他是在我收工后悄悄找我的,他当然不敢去我家,因为女人。
独在对付他这一点儿上,我与女人才空前地高度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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