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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或许死乞白赖是男人的共性,村里人却说我疯了,因为咱们刚才说过的理由。

    你才疯了呢!疯了就疯了吧,人生难得疯一次。

    她总算答应了,因为有了结果,疯也值了。

    应该说,与她的结合是我的人生的转折。或者说,之前我象一只没有桅杆的小船,现在总算靠岸了。这是我与她做爱时产生过的感觉,但称之为转折绝不为过,或许正应了神人的那句话:人的运气往往是两个人的。

    ——与她结合的那天,支书下台了,倒是省去了我总想痛打五虎一顿的麻烦,尽管刚才提及,他在成为我堂叔小舅子之前就对我甚为友善。

    我不敢有这样的想法,怕触及了自己的痛处,便以“不值”为由劝自己,因为他爹下台了,在我的印象中,凭老子余荫的小子没有多少真货,我只要静待其悲惨的下场。

    与他爹下台相对应的,是新支书推行了其实其他村早已于两三年之前就已推行的大包干。

    大包干是个好事儿,当年就让多数人吃上了白馍馍,但对我来说,却算不得好事,因为除了那些人们逐渐用不着的小手艺,我压根儿就不会种粮。

    幸亏我已有了女人,女人生于一个大家庭,竟是比我有见识,我便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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