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老婆,而且破例没有再次涌上“洗锅水”这个词儿,尽管那样的话,我同样也会变成洗锅水。
这女人是邻村支书的女儿,家里比支书更殷实,所以更桀骜不驯,却不能否认是个美人坯子,那脸盘,那腰,那胸,竟是比少女的五虎的或许因遭受了摧残而欲死欲活的堂妹更丰腴些。
女人或许不该遭受摧残的,笑话,我竟是用了摧残这个词儿,觉得似乎这样我们才对等些,真是下贱。
男人也下贱,比如五虎,如此好的老婆。
无论怎样,女人婚前有了那事就贱,贱就不应该再高傲。原来是这样的理儿。
但她依然高傲,只是言语更少了些,让人猜不出她在想些什么。
事实上,她对我更高傲了些,反不如五虎的老婆对我更好些。
或许由于耐不住寂寞的原因,村里人都说越是这样的女人最耐不住寂寞,所以在我帮她垒完了锅台之后,她的胸总不停地往我身上蹭,由于夏天穿得薄,弄得我浑身痒痒的。
——此时,我注意到这不是一个优秀的女人的胸,衣服穿得厚的时候根本看不出,穿薄了时却分明……,尽管我说优秀的女人的胸到底该怎样。
我避蛇一样逃开了,这可是个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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