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这个角度来看,碎话者多是软弱的,越狠,越软弱。
我这里所说的不说话,当然不是指碎话,而是每个人都必须要说的用于表达自己的话。人原不能够太过出众,若是不说话,那可是件了不起的大事。
从前面的讲述中不难看出,我虽不善言,却也不是不说话之人,自觉不少的场合还能应付得来。
太离奇了,定是病了。人们可以肯定地猜测道,之后的关于前面曾提及的我一系列的反常举动的入情入理的分析渐渐就让这种猜测成了真的,一时间,我成了人们关注的中心,但我并没有太多的担心,因为我知道除了家人这种关注只待人们习以为常了不久就会失去,这是我认准了的一个规律。
其实,也算不得病,病不病只有自己知道,只是某一天我厌倦了说话就不说了。
——人为什么非要去做那么多的辩驳?难道不说话就不能表达清楚意思吗?我顽固地想着,却并不否认人的行为必须取得别人理解才算合理这样的事实。
人若要取得别人的理解当然是不易的,可又为什么非要获得别人的理解呢?难道仅仅为了让别人感到正常吗?我偏不,但我还是努力地增加饮食以证明自己健壮如牛,因为老婆东扯西拉地找来的为我看病的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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