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无疑地,逢有脆弱的时候我就会用力地掐自己,不必想理由,因为越想越乱,倒不如干脆了当地大骂自己不该。
恰于此时,夏雨洗过了澡,又穿着长长的睡袍进了我的房间。
这本是她惯常的做法,在头脑澄明的时候,我会视若不见,因为我的誓言让我把她当作了妹妹而从未看成女人。
那天却不同,难免多看了她几眼:刚沐浴过的女人是妖精!心中一激,防线如洪水决堤……
我忙收拢自己,可人在许多时候常常是不能自主的,越收拢往往越情绪激荡,我分明又想到了自己根据头脑中的印象而想象中的古之仕女。
凡是暗羡古之仕女的男人,必是传统的男人,而越传统的男人越小,偏是这种小男人最易出轨。
我已记不清当时的细节了,只记得我呆呆地盯着床上的处女血,突然疯狂地掐着自己,大骂不该。
而夏雨呢,肯定不是大吵大闹,必是出神地望着我,不解却又梦一样甜美。
我是个负责任的男人,所以必须与夏雨结合,那个时候,哪里还会管什么誓言不誓言,或许活着的总比死去的要重要吧。
正是因为这一节,我必须要保持对夏雨的足够尊重,所以根本不存在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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