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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但只能用于吃喝特别是请人吃喝,决不可以捎回家里作补贴,即使我们废弃的旧家具要么三十五十地卖掉要么干脆劈碎烧掉,只不容许送给家里。

    对我来说,这无疑是一个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苛刻条件。前面的讲述曾有交代,我是作为家里的希望而出来混的,以我当时的认识水平理所当然地要认为我必须要为家里尽一份力,即使我暂时不能为家里谋利益,送一点儿旧家具总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吧。

    但我岳父也包括秉承了他基因的阿凤从来都是不讲道理的人,按照我的理解,天底下原不该存有这样的人,或许他们认为过多地说道理仿佛就会失了涵养而自堕了身份似地。

    应该说,这算是前面讲述中所提及的我与阿凤发生激烈冲突的最重要的原因之一,这个或许每个家庭必然会遇到的非定如此的财产问题也是我这个果断决定的直接动因。

    人与人之间的矛盾,经常会因为人的理解力不同而发生,而且其中所谓的正确性多不需经过公开地论证而只依赖个体的理解。

    对于我岳父的这个目的理所当然地与阿凤不同却固执得无可更改的做法,我直到二次做了镇党委书记才逐渐有了点儿感悟。准确地讲,这点儿感悟应当得益于我做副主任那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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