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的思考中过了三天仍没有勇气去向人开口,我甚至会想到自己倘若真的开了口会不会影响到自己执行职务,尽管我当时的职务前面的讲述曾有提及已无多少能量可以发挥,但一点儿也不行,我自信自己不是个自私的人,我绝不能去沾职务的便利。
但我妻子偏骂我是个自私透顶的男人,而且绝不容许我去列举那些我自以为的曾经的辉煌。她一字一顿地强调说,现在最紧要的是娘的病,没钱,咋办?没钱?你去想办法。
我突然暴怒起来,但仍未忘记了为自己找理由:你不是一直在管钱吗?你的亲戚不是也曾借过咱的钱吗?
我指的当然是她哥哥曾经借过我们二百元钱的事儿,这事儿也不过是我偶然碰到的,因为我从不管钱,但以此推论她的家人必不止一次借过我们的钱,尽管我依稀记得她曾多次向我说过我们的困境以及我们必须靠她家人摆脱困境的话,在当时我也曾心存感激,但此时却固执地认为那不过是她自己摆功评好的表现。
无论如何,我绝不能失了男人的尊严,虽然我心中有一股莫名其妙的隐隐不安,但我还是必须要摔门而去,身后空留下她压抑的哭声。
这是她的优点,也是致命的缺点,那便是死要面子,所以她从不会高声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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