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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的,虽然我顽固地抱着不说谎话的信条,但我说过的谎话还少吗?

    譬如谈判,谁人肯开始就把自己的实底交给对方,哪个不是在一寸一土地争而最终达到自己的目标呢?

    这便不是谎话吗?我努力地肯定自己,又竭力地否定着自己。真的,谈判成功之后,无论自己是否能够获利,我都严格地坚守着我父亲关于诚信的教诲,以致于杨丽总不停地埋怨我傻。

    尽管不能完全地说我的成功多得益于此,但也不能说成功与此毫无关联。

    渐渐地,我感觉谎话或许也应该作为一个课题来专门地研究,而不应简单地一味反对,如果运用得当,成为一门人生的艺术也未可知。

    人的认识必存有一个盲点,由于盲点的限制,人会因为困惑不已而辗转反侧,而盲点一旦打开,人又会因为豁然开朗而兴奋不已。

    果然,及至念及这一点儿,我对谎话已是有了更客观的认识——我们当然不能否认谎话总与私欲相连的本性,由于私欲的控制,谎言难免就要显得恶浊而令人讨厌不止。

    事实上,大奸大恶之徒终属少数,所以谎言的本相也绝不会象人们所普遍谴责的那样。

    在这里,我不想过多地探讨谎言的恶浊,我们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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