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快乐着。
按说正是该充满憧憬的时候,夫妻之间不该有异常发生,而我们却偏偏发生了状况,而且说来惭愧,竟会因为一个荒唐的梦。
就在我们庆贺的那天,那是个月色皎洁的夜晚,由于略微沾了点儿酒的缘故,我早早就睡下了。
这是我多年来养成的一个习惯:只要早睡,到夜间十二点必要醒来,而且头脑清醒思绪万千,这绝不是个该起床的钟点,却非要折腾个三五个小时才会又勉强睡过去,早晨起床难免要哈气连天。
年轻或者累的时候尚不存在这个问题,待债务临近还清时才有了这毛病。
且不过多地絮叨这些毛病,只说当夜从不做梦的我居然做了梦,而且梦境甚为不堪,现在想起来仍觉恶心。
——辨不清白天或者黑夜,或许同样是一个月夜,有雾,轻纱似地缭绕着。突然地就来到了这样的环境,正惊奇,已有女人涌上来,大约是七八位,着薄雾似的轻纱,肌肤隐约可见,面目都似曾相识,却记不得谁人。
女人先是翩翩起舞,倏忽间,其他的已然不见,只剩下了牙齿白得出众的一位。
心里想着,人是不该出众的,出众必遭非议,这女人的牙齿实在白得刺人。未及感叹,女人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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