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也只有罢手不管。
最近,据说他到南方发了一趟财,又开始纠缠不休。可我已经结了婚,结了婚的人是该负责的,但任我百般解释,他终不肯听。我真的好矛盾,这也是我今天找你的原因。
说到这里,她止了话,两眼直直地盯着我,为难中明显地飘过浓浓的愧疚,愧疚中又带着无助的求援。
我最不堪女人的哀求,它就象一把利剑,就在当胸而入的霎那间,因为她不贞(或许应如她所说在没有婚姻这个契约之前,她是自由的,算不得不贞,但我非要认作不贞,你又如何?)的愤怒、因为她坦白的感动、因为她毫无悔意的冷漠和因为她孤立无助的同情等数百数千种感情一下子纠缠到了一起。
计将安出?无计可施。唯一有效的方式,就是决斗,这是男人与男人之间最公平的方式:或者他剁去了我的手腕,或者我卸掉了他的胳膊,任血自由地流……最好是剜掉了他的眼睛,因为在男女关系上最先惹祸的往往是眼睛,这是彻底解决孽根的最妙方式。
人哪,往往总这样一旦发生了问题从不去认真地反思自己,偏偏喜欢把过错全推给别人。这是人最致命的弱点。
难道我就没有过错吗?我对自己现在完全可以叫做老婆的女人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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