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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的词儿。

    显然地,所有这些曾经让我感到伟大与自豪的东西竟一时间变得如此渺小甚至于有点儿卑琐,当然也包括他们仍停留在“大包干”初期水平的业绩。

    接下来发生的事儿愈加让我不屑——支书刘老蔫儿居然会这样:因为开始有人到镇里告他,他便组织了一次责任田的丈量。

    不了解农村的人或许根本弄不懂他的用意,这农村责任田的边界随着标志的模糊总会多少发生变动,通常是村里人争论的焦点问题,只是因为这种变动一般地涉及数量不大多数村里人宁肯糊涂了事。

    怪就怪在,刘老蔫儿并不把丈量的结果公开,了解内情的人知道因为存有咱们前面讲述中提及的猫腻他当然不会公开而自找麻烦,但了解内情的终究属于少数,而且他明显不是通常的张榜公开而是采取了个别谈话的方式透露一些信息。

    这不可避免地引起了村里人的好奇,相互打听猜测成了村里人茶余饭后最为流行的话题。尤其是他曾经谈过话的那些人,明显地一副受了侵略的义愤填膺。

    他们竟是相信刘老蔫儿的观点,去丈量的显然不是自家而是还算友好的地邻家的田,对方的多了自家的则必少,这是一个似乎无法更改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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