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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的酒量与心情竟有较大的关联,从不吐酒的我居然吐了个狼藉,而且醒来时竟发现自己躺在地板上。这是这个可恶女人的一贯作派,想是同事们把我送回家我就吐了酒,她就把我扔在了楼道上。

    时间大概是夜里十二点左右,这个时间当然是我根据往常醉酒的经验来判断的,我实在没有去看时间的力气。或许由于吐酒的原因,我嗓子里的某块肌肉正硬生生地堵到了喉咙里麻痒痒的甚觉难受。我想喝水的意识渐渐强烈起来,这让我象刚迷过一会儿那样清醒了过来。

    我终究还是个男人,怒火开始上升。然而,未及我发作,她已不失时机地传过话来:看把你能的,要不是我爹……哼。

    显然话里有话,我知道这是她的一贯伎俩,但我每次都能耐心地听下去,就象我当初从教育系统转入了乡镇机关和突然接到民政局的调令一样,这才是我关注的焦点。

    好奇终于还是让我没能发作起来,反而嗡声嗡气地问,又怎么了?

    她高傲地冷笑了一声,说,你以为你是谁呀?懂吗?科长提拔到乡镇那是在为小狗腾地方呢。

    我突然异常清醒起来,诸多的不解仿佛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这时候,人通常会有一短暂的失忆,我竟然问道,那为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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