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述中所提及的县长有过一段交往之后,我的视野或者说思维显然地在悄然发生着变化——当真是一级有一级的水平,上一个层级对下一个层级的冲击应该是人思维变化最强有力的冲击。
之前的关于领导者因其高高在上而猜测并因猜测而将其神化的做法无疑经不得“领导也是现实人,而且首先是现实人”的认识的冲击,而只有将领导者人为地从神坛上放下来时,我的思维才发生了变化:不再有盲目地崇拜和奴颜媚骨。
是的,诚如县长所说,凡事不可着意为之,任何事都有着其必然的内在联系,内在联系不可违呀。
认识到了这一点儿,我渐渐地就能做到不卑不亢,应付人际关系时不会再感到羞涩。
之后,我经常能够看到自己从容自裕的样子,那里面透着潇洒。
对,从容自裕就是一种潇洒,只有做作和卑躬奴膝才是拙劣的。
虽说醒来时竟是南柯一梦,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本应如此,而绝非要靠单纯的三把韭菜两把葱来维系。
卑躬奴膝本身就是对人的伤害。人是有感情的,不卑不亢,但必不可以少了礼。或许这个认识过程就是人的成熟过程,倘若我能够及早地认识到,那……
但这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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