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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解到这人居然在顶名替镇长办事固然是最根本的原因,但也不能忽视我非拽着喝酒的这位的原因:酒间免不了牢骚,尽管这些牢骚酒后连我自己也记不清了。

    问题就出在了这些牢骚上,因为镇长很快就知道了这些牢骚的详尽内容,我原以为我的酒量早已喝醉了这位,岂不料这小子居然把酒全倒进了我的水桶里,肯定是他,别无他人,这是个无需争辩的事实。

    现在看来,镇长还算是个有涵养的人,他只警告我不要嘴太碎。

    然而,正是他的这个多用于犯人身上的警告让我变得甚不理智,我向其递交了辞职书,他当然没批,而是当着我的面撕毁了,我们不欢而散。

    实际上,人一生对自己有至关重要的事并没有多少件也不需要有多少件,有时候甚至只是一件不需要太大的事。

    之后,我们之间开始不冷不热起来,或许又是感觉,反正我这样认为。

    再之后的事儿我们没有必要重复,只说当时的“碎话”并不代表我真实的想法,应该说,我当时几乎是木然的,根本不可能有嘴里说出来的那样恶毒的念想,甚至没有思想。居然……代价太过惨重了,仅仅因为几句碎话。难道又是感觉而碎话就不具有这样的破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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