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从那以后,我就开始用心地观察他们:他们或许并非一些伶牙俐齿的人,其中的某位于正式的场合中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清,但绝不可以因此而贬低了他的口才,因为每到说这些话时他居然是最出众的一个,或许因为他说的就是自己最熟悉不过的东西。
讲自己最熟悉的东西,即使口舌再笨拙的人往往也能够井井有条。这样的说法当然也有失偏颇,因为我所观察的结果却是,除了人心理的问题之外,碎话还是离不了口才,而我们所关注的当然不是前者而是后者。
我当时认为,口才至少是可以练的,渐由生硬到熟悉到引经据典富有幽默感,因为象我们这样学历的人都掌握了不少的东西,只是这些东西就象容器里的沉淀物暂时没有激活而得不到应用。
然而,事实却让我感到泄气,因为我竭尽全力地练习无疑收效甚微,似乎自己就不具备这方面的天才——无论怎样努力,说出来的话仍总觉生涩不圆滑,不仅没有幽默感,而且自觉甚为别扭,只要别人稍有打断,或忘了词儿或一时间找不到应答的理由甚为尴尬。
我猜想,这里面大概有两个原因:一是总心有顾忌,致使自己虽在努力却无法完全放得开。或许人是不该有渴求的,因为渴求也能限制了人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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