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也算不得感觉,而实实在在地存在着这样的事实:人们不再在我面前坦诚布公地说话,凡有我在场的时候,人们或缄口不言或神秘地压低声音。偶尔地由我提起的话题,人们也多是哼哈连声即使我能够意识到是他们最感兴趣的话题通常也无人接茬,除非谈及工作他们才会重又认真且热情起来。
只有进入到这样的境界我才意识到,除了工作就是工作的环境居然是最压抑人的,我很快就无法承受这样的气氛,却又不知如何跟他们交流。
听人说,喝酒是打破这种僵局的最有效方法,所以我决定请他们喝酒。
对我来说,请人喝酒也是不易的,总算来了三二位,也是抱着探究的目的,原来他们早已把我认作了十足的怪物。因此,来的这三二位也都不说话,只顾着吃,而且总在敏感地观察着什么。
虽说我给人以怪的印象,其实我同样不缺少热情。既请人喝酒,就必得劝酒才不失了礼数。这是我们那个地方的规矩。
但任我怎么劝,大家都不肯端杯,直至从不沾酒的我自斟了一杯并一饮而尽之后,大家才放了开来。
凡人沾了酒必话多,而且许多酒前无法说或者不好意思说的话就会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这就是我请他们喝酒的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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