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又鉴于他自动地助阿秀联系面粉厂的功劳,我只好对此采取了置之不理的策略,居然有明显的收效。
这说明我所受的教育虽让我有点儿与众不同,却也没有让我因此而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除了自我调剂之外,当然还有另一重要原因,就是当时的碎话还是谨慎的小心翼翼的,而远没有现在这样放肆。
我猜想,大概就是当时民办教师居多的原因。
并非因为我曾是民办教师而在为民办教师说好话,任谁也不应该否认当年的民办教师只拿着微薄的关注却干着丝毫不少于公办教师的活儿,单从学生的学业成绩看前几名的班级往往都是民办教师任班主任的班级,而且前面的讲述中已经提及,由于对人身份的认同,大家的心态还算平衡,所以碎话仍是少数。
这就是当时的背景。
严格地讲,碎话虽然是人情绪的一种宣泄,但这种宣泄必是有因由的,也就是说碎话的目的性。
细究起来,当时碎话的唯一指向就是关于人身份的转变。
前面的讲述中已有提及,其时虽没有大面积的转正却已有转正意向的流露。
按照当时的规则,转正还是按资排辈的,即必需要一定的工龄和职称,而职称则必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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