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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问题?什么大问题?现在就没有大问题,大不了调我另一个镇,我巴不得多拿工资呢。

    制度约束的似乎永远都是恪尽职守的多数人,遇上了这样的人还当真让人束手无策,其实,还有更束手无策的,即出工不出力——这毕竟不是可以用数量计算的体力活,用肉眼看是无法看清的,却是没了工作又误人子弟。

    或许你会骂,“这人还有良心吗?”

    他并不缺少辩驳的理由,“大家都不讲良心独叫我讲良心吗?”,似乎他不讲良心就对了,最该追究的应该是那些更大的不讲良心者。

    这理论亏他想得出,而且居然具有如此大的欺骗性,不少的人居然真的信。

    王维就是这样的人,他父亲调走的失落显然完全传给了他。

    我发现,当人发展到不满于现状又无所顾忌的时候当真是可怕的。

    幸喜出现了咱们前面讲述中所提及的我不得不下台的转机,接替我做了副校长的他立即就又变得容光焕发起来,叫嚷着落实制度的激情似乎比谁都高涨,事实上碎话最多的他却从未见他认真地处理过谁,反落了个会干工作的美名。

    难道工作就是如此干的吗?我实不解,年终统考全校的三个年级都明显地已落到了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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