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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位帮朋友从不计报酬的人。

    我曾经甚不理解,他到底所做何为,但回想起来他求我时自己的那份不情愿,不觉甚为愧疚。

    难道他想趁机了了那份人情?可看着他竭力掩饰失望的笑意却又不象,登时茫然。

    我竟会变得如此狭隘,原以为是获得成功的经历极大地开阔了我的眼界而让我能够容易地发现问题所致,此时我却吃惊地发现随着阅历的增加自己居然已难盛下东西,愧疚无疑在重压着我。

    解除压力最有效的方法,莫过于努力地让自己什么也不想只自由地漫步直至腰酸腿痛让肌体的劳累取代心理的疲惫,或者去田里疯狂地劳作把自己彻底累瘫。

    实践证明,这种肌体与心理的轮换竟能让人获得难得的心理上的闲适,就象外出旅游之前的期待总会被乏味和劳累所取代却能获得心理上的充实一样。

    但我没有选择把自己累瘫这种自虐式的方法,而是选择了漫步。漫步是自由的、盲目的没有任何目标,因而也毫无压力。不知不觉中,我居然朝着生母的坟走来。当我明明白白地看到我父亲那熟悉的身影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已许久没来了,该来了。

    我父亲曾发过誓,决不与之同在,但现在他分明就坐在她的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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