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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的那样“得不偿失”,而且脸上总是在笑,永远那么灿烂张狂又体面。

    那些虚无的荣誉是没有价值的。我这样想着,又想到了自己的那些荣誉——显然没有给我带来好运,而且也没能阻挡那些不拥有这些东西的人一个个窜到了我的前面,或许我得到的仅是荣誉,而别人更看重的是图谋长远的实惠,至少人家现在有事可做。

    我无法自圆其说,只能另找别人或许有更深背景的理由来安慰自己,而绝少会从自身上去找问题,而且想象的闸门一旦打开,只要具备一些现实基础,常常有无限延伸的可能:背景固然是重要的,倘若背景出了问题,其结局甚至会连我也比不上。

    这样的想法无疑已经走了极端,却仍在继续蔓延:若是根基不牢,背景遇上问题,必要拿你来垫背,首先牺牲的就是你。

    人无疑是要靠人保的,就象婴儿需要搀扶,但扶你的人不会白扶你,必要的时候当然要靠你来扶他,而且他扶你的时候往往只需轻轻一带,而你扶他的代价常常会让自己粉身碎骨。

    我常听到这样的故事,这样的故事当然都是由象我这样的人讲的,难免要透着悲观,因为现实确少有这样的故事。

    但少不等于没有,这样的故事连可能都不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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