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株香然后由她呼小孩子的名字家长代替应答直至香燃尽居然甚为灵验。
我当初曾担心老婆的西洋镜被拆穿,西洋镜是我对她行为的讥讽,但局长既已推荐了,而且县长与夫人已携孙上门,只好任她妄为。
肯定是药起了作用,香未及燃尽,县长的小孙子居然当即就好了。据县长夫人说,县长的儿子及儿媳都在国外留学,小孩子倘若……这话当然不能说全,只能点到为止。
从那以后,我就结识了县长,更重要的是县长夫人与我老婆竟姐妹似地走动起来。
县长夫妇并没有传言中那样严肃,只是他的性格过于庄重,这也是长期官场磨砺的结果。或许到他这一级别,反更能看得开?他说,人就是那么回事儿,都有百年,其实,也用不着到百年,只要人退了休,就同世为人了。
我居然与他有同感,也或许因此,他便喜欢我故意堆到桌上的论文。应该说,他看重我,并不单纯因为这些纠缠不休的关系,还有我的才华。至此,我仿佛明白了人们之所以要常说的“要提拔最先知道的必首先是自己”这句话。
正为此,待局长告诉我结果组织部门果然就来谈话时,我已经由透着担心的激动中平静下来,甚至没有感到丝毫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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