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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行为,即便无事也会因为与众不同被人骂上两句神经病,而倘若遇上愿意多事的,这种破口大骂足能定“反动”的罪,尽管这家饭店僻静且老板因为赚了钞票已与我们成了熟人,但必须谨防隔墙有耳。

    因此,事后想起来我仍觉得后怕,而且关于我们之间的交往局里已开始有微词,说是臭味儿相投:每逢有我们两人一起出入的镜头,总会有人在偷偷地指指点点,我就会象做了贼似地抬不起头或者贼一样溜走。

    机关里,原就不允许有两个太过亲密的同事,更何况是我与他,我显然已被认作了堕落。

    我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主要因为我感觉自己正是干事的年龄,我隐隐觉得自己不该也不会就此沉沦下去,终会有扬眉吐气的一天,所以我不能因此而毁了自己,我必须要离开他,尽管我觉得有点难分难舍而且理亏,但那一刻我的心突然硬起来,或许有了希望心就会硬起来,我便有这样的勇气,我便是这样的人吗?

    离开他当然要有痛苦的食不甘味的过程,但我不是一个容易痛快而沉迷的人,我有自己的追求,为了追求宁肯舍弃一切。

    原以为离开他会象自己做出离开他的决定一样艰难,我为此甚至做了许许多多地逐步离开他的设计,譬如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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