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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因此,隔三差五地去医院就成了我们的必修课,而且去一次就必须详详细细地向她讲一次,而她似乎总是百听不厌,不停地按照自己的思路问这问那,实在让人应接不暇,因为尽管医生再三地解释说胎儿正常,但她仍是不信,忽而莫名其妙地担心,忽而想知道是男是女,我百般解释,她却显然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那个医生必定嫌没有红包,她肯定地说,现在的医生都讲究这个,所以才不肯讲实话。

    说起红包,咱也不是没送过,只是咱认识的这个医生确是难得的古董,硬是油盐不进,红包一概不受,即使你想办法给他送家去了,他也总有办法给退回来,话却是永远不变的“胎儿正常”的那句。

    我娘不信有此等不贪财的人,直到自己尝试过了才不得不信,便又想着另外托人。人刚托成了,杨丽已生了。

    且不说我儿子炫耀的哭声总算让我娘心中的石头落了地不觉欣喜若狂直呼“弥陀佛”,单说我妻子杨丽的变化更是让人哭笑不得:

    面对突如其来的关怀,一时间竟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不知所措,尽管我知道或许只有她不明白这是我父母出于对下一代的渴望或者故意做给我表妹看这样的意图,我当然不会去点破,虽然难免要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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