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轻轻地压抑的窃窃私语,而且无疑就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这让我举了好长时间的手终于敲响了门。
随着一声不耐烦的“谁呀?”,立即传来一阵悉悉索索地穿衣声,却好长时间必是极不情愿地开了门。见是我,一阵惊喜,正欲扑过来,被我轻轻地推开了。
我傲慢地进了屋,屋里竟然开着电视,男低音必是电视所发。
我的心渐渐地放了下来,噢,原来她回家睡觉总要开着电视,便是如此养成的习惯。
我故作一本正经地问道,又开着电视睡觉?
此时的她已失却了场面上的高傲,变得娇憨无比,直往我身上蹭。
但我还是拒绝了她,只轻轻地说了一句“明天孩子上学”便夺门而出,其实孩子早已被我安置到了大舅哥家里,这只是一个借口,因为我就在那一个瞬间做出了一个决定:我必须要治她一治,治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哼着她别理她,总有让她服软的时候。
因此,她在后面必是怕被人听到了才压抑地喊我回来的时候,我只说了一句“有事回家说吧”。
她提高了声音,仍在喊,象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惹得三五个宿舍开了灯。人只有在情急的时候,才会真正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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