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又是吃饭,于是我又经历了一遍中午那样的煎熬。
快十点的时候,酒宴才散了。丽萍显已过量,走路有些蹒跚,秘书善意地去搀扶她,却被她甩开了。我能够理解,她就是这样要强的一个女人。
有人说她天生大酒量,其实不然,她是不善饮的,少喝一点儿就会醉。当了官之后却突然酒量大增,可能也有心情的缘故,心情飞扬的时候,酒量往往大。据此看来,说酒量天生或者可以遗传必是误区,因为她家三代之内就没有大酒量的人,大酒量还是要靠练的。
第一次跟踪居然遇上这么多事儿,而且偏偏她一改常态,醉到如此程度居然还破例不睡觉,仍在喊着镇长去她办公室说是那事儿再议议。
说是议事儿,别******出问题,酒后乱性。我虽已甚是疲劳,司机也又开始要求撤离,我只有再次提高车费,直至他认为划算后为止。这或许便是最紧要的时刻,我睁大了眼睛盯着,相信必会发生点儿什么。
过了大约十分钟的样子,我从外面适宜观察的位置看到,她先进了门后开了灯,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立于窗前,显然是意见不统一,两人在争执着什么。
这时候,我疲惫的神经突然清醒起来,我恶毒地认为那必定是在讨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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