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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障。待进了富丽堂煌的县宾馆大门,虽不至于发生偏差,我的心却不自觉地提了起来,因为象这一级的干部多是男人,下了车就不由自主地说起了荤话。

    那一刻,我突然变得小器,只觉得自己的老婆连手也不该让别的男人去摸,尽管她们的握手只是象征性地碰碰即散,却还是觉得让兔崽子们沾了便宜。

    好不容易捱到进会场,会场里人头众多,定不宜出轨,心才总算放宽了,却必须要等。

    等人是最难捱的,或许比遇上自负口才的领导开的会更难捱。

    这一点儿,那段短暂的做官儿的经历让我深有体会:台上的自然是领导,领导讲话总唯恐时间太短少了自己表演机会;台下的是下级,下级一个劲儿地在心里催“快结束了吧”,因为早已听厌了千篇一律总在不停重复少有新鲜的讲话。

    讲话少有新意也是要讲的,这至少是干部身份的一种象征,所以就多且长且乱且烦。

    烦也是要听的,尤其是主要领导讲话,那是指示,连副职讲话时常做的诸如交头接耳摆弄手机之类的小动作也是必须要减少的,因为领导总要强调会场纪律,说严了甚至会上升到这是对领导甚至领导本人尊重的高度,离开当然是更不敢的。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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