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他锁进笼里,更何况是象我们这种之间有太大差距的。
差距是显而易见的,却远远比不了她心目中的差距,即使这样,仍无法阻挡她自己所说的那种中了邪似的莫名其妙的冲动。
她总在试图讨我的好,所以每一句话都是谨慎的小心翼翼的,反而更伤到了我。
笨女人同样会自私,无论她的心底是如何的善良,或许正因为她的善良,更显得笨手笨脚,连善良的自私也成了笨的。
这里面又有个如何看待事情的问题,人一生总会经历数不清的事情,“拿得起放得下”应该比总深陷其中更恰当,因为深陷其中是一种极端,凡极端的最容易损害人的幸福感。
但人偏偏就容易走极端,当时,我就走了极端,因为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她这种善意的伤害。
就在我自觉受了伤害的那天中午,习惯于睡午觉的我居然做了一个梦,梦里尽是我曾经读过或看过的那些血腥的杀戮的镜头,或者应该说,那不是梦,梦没有那么真实,而且我居然参与了其中,尽是血腥,我就是一个勇猛无比的斗士。
那一段,我很少做梦,我曾以为自己已没有了梦。恰于此时,我居然做了梦,而且梦醒时仍疑心在梦中。
或许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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