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期。
难道我从此完了吗?我经常问自己。我不甘心失败,也从不相信自己会失败,然而,我失败了,彻底失败了,连一个正经的发挥作用的空间也没有了!
人多不敢正视自己的错误,要说错误,可能便是自己太过直率,表态过多,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碎话过多”。由此,我似乎懂了大家何以会总是缄口不语和“这样的话也敢说?”的深意。
但我还是想不明白,难道人便不该有自己鲜明的性格吗?有个声音却在说,不明白也要明白,这便是一个只有服从而没有性格的职业,否则便只有失败。
——不就是做事儿吗?事当然要做,谁做不是做呢?仿佛明白了,又越发糊涂,我便处于这样一个似是而非似明非明似暗非暗的状态。
一切都那么平常而随意,丝毫妨碍不了别人什么;一切都那么明白无误,或者简单的如同一条线,但只要一个连自己也无法意识到的偶然就足以扼杀你,这便是我所认识的官场,除了稳定的工资收入,必须扼杀性格的地方。
切不可以忽视“人最明白的时候常常是最糊涂的时候”这样一个道理,如果没有坚韧不拔的毅力,切不可以涉足,除非你肯把自幼就确定的事业观念变成“劳动是谋生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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