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的一个梦想。
象筛豆子一样,经过小学和初中的层层筛选,我虽算不上顶级高手,却总算勉强能够列入优等生行列,尽管进入高中后我百般努力终无法进入被老师认为可以升大学的前十名,但直至高考结束在等待成绩的那段时间甚至在班主任证实我却已落榜后,我仍不相信自己会上不了大学。
当然,其中也有这样一个原因:当时我们村流行着这样一种村里人甚为迷信的做法,即在案桌上摆一尊伟人像,然后把一根针插到筛细面的筛子上,倒过来以针触到平整地摊了一层薄面的面板上燃上香,只要祈祷者虔诚地求伟人保佑,由人扶着的筛子便会自动地移动在面板上显示求卦内容是与不是的答案。
当时,我就怀疑其中必有人为的因素,所以便不去相信。但经不住家人地再三催促,还是虔诚地许了愿,尽管我至今已不再相信这世上存有绝对的虔诚,但那一刻我是绝对虔诚的,理所当然地,结果也尽如我意。
落榜的消息传来,只经过了短暂的迷茫,我便已恢复如初。——按照当时的高考政策,尽管我能够继续复读,但不要说家里已无力让我复读下去,即使家里能够让我跟其他人家的孩子一样去复读,顽固的自尊也绝不会让我那样做。这么说,并不等于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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