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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是失了思想的木头人。许久,缓过神来,才发现我娘可能因为慌乱把我家仅剩的一包粮食竟也带来了分明遗失在细料堆旁。我瞄了一眼,怕咬似地动也不敢去动。

    这时候,我娘又回来了,她安详地拾起我家的那包粮食,用手轻轻地拍了拍,怕是沾了集体便宜似地,说了句“吃饭睡觉吧”,临走却又回过头叮嘱道,记住,不要愧对良心。

    我应着,不知所措,被我戏称为“三大娘”的那头畜生居然不偏不倚地给了我腰部一蹄子,虽不重,我还是哎吆了一声差点要晕过去,也算是对我的惩戒吧。

    这也是我后来腰部总不知吃力的原因,但我从来都羞于提起,当时我甚至没有去看病,即使后来不得不去诊治也只是说偶尔受了撞击,医生便疑惑地看着我,而我便做贼似地低着头涨红着脸。

    与大家相比,我的行为或许有些琐碎,但我敢断言,由此而引起的心灵震颤丝毫不会亚于大家。

    这是我的一个因为压力而思想急剧变化的时期,压力是无形的,常常由于长期的能量积累而形成,而非因为某一个单独的事件或某一个互不干联的人物。

    压力的大小取决于取决于能量的积累,不能片面地去看表面的现象,有时候表面上最放松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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