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高中教育的当时仍少见的文人呢。
只有到了这一刻,我才真切地感受到了“人至少要有一个朋友”这句话的贴切含义。但狂妄又在让我不停地否定着这句话,在我看来,无论如何枯燥的工作,只要换上有能力的人去干,照样可以干得有声有色。
这样想的时候显然已经加了情绪,为了排解这寂寞,我恶作剧地给这些畜生按公母起了一些诸如“二大爷”“三大娘”“四婶子”之类的名字并加以推广。
憨厚的队里人不明就里也跟着叫,叫着叫着便发觉不对,于是就群起而攻我。
我便强辩道,这是我给它们的编号,谁叫你们跟着叫哩?
队里人便赶着追我,非要给我扒光了裤子。队里人说到做到,我当真害怕了,他们就让我求饶,我便故作求饶。
如此琐屑小事儿,队里人自不会往心里去,见我求饶,常常会一笑了之。
这便是我难得一见的快乐。快乐是能够蔓延的,直到他们牵着牲口离去了好久,想起他们跟着叫“二大爷”“三大娘”的那副认真的模样,我仍禁不住要笑,这笑居然能够持续整整一个上午。
人的出轨,常常因为古怪的心理儿。我的这种自寻其乐的快乐靠的是人的想象,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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