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对于这样的结论,我甚为不服,只觉自己并不亚于他们当中的任何人,而且虽经过了百倍地努力,却仍无法改变人们的看法。
或许要改变人们的看法真的很难,因为我越是严格要求自己越容易出错:不是锄地的质量不够高不够快,就是锄倒了超过规定数量的禾苗。
事实上,在他们的不屑中,我的提高确很快,只要自己憋足了劲,不仅锄地的质量慢慢地有了保障,速度也渐渐地能够赶上甚至超过他们,但他们还是要不屑,因为我通常要如同散了架地累,而他们却能忙中偷闲地说一些直露的无疑是低级趣味的听起来就让人脸红的荤话,虽然有时脸上难免也会挂着汗珠,却是一身地轻松。
尤其碰上了运粪之类的力气活儿,我铆足了劲儿决心不输于他们,所以每次都把粪筐堆得老高。
这是一个可以比数量的活儿,一天下来,我累得已无法站立,数量却还不到每次都不满筐的他们的一半,他们便掩着嘴偷偷地笑。
我认真地总结着,总试图要超过他们,却被安排到了生产队的饲养室去做饲养员的工作。
饲养员的工作被公认是队里的肥差,据说不仅活儿轻松,而且可以从牲口身上揩油儿,我便经常看到原来的饲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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