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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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回到家里甚觉庆幸,甚至有点儿为自己的自制力而飘飘然了。老婆却难免要以背相向,继而必要诘问,为什么回来这样晚?
我随意捏造了一个有人喝醉了必该去送的理由,而且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似乎送醉汉受了太多的累。
这种事当然不能让老婆知道,连一点儿风声也不能,否则便只能无尽的后患。
正自觉谎言圆满的当儿,只听老婆又在说,送人也不需这样晚呀。
我说,******,老小子喝醉了不肯回家,好不容易弄回家,却又跟老婆干上了,只好又做了这许久的调解员。可怜我那位朋友,便只好暂时跟老婆干一架了。
老婆仍是半信半疑,至此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谎言并不圆满,反不如上次直截了当地说陪朋友去唱歌当然也要加上“烦死了”一句更容易让人相信。
我知道,谎言是经不得再三解释的,解释多了往往容易露馅,便不再解释下去,而是非要逼着老婆做那事。老婆半推半就着,我却突然感觉到力不从心……
老婆埋怨道,半夜三更,实在不想就算了,是不是自觉理亏非要做?
我知道,劫数算逃过去了,心里一阵感动,只觉必须要做——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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