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心杂念过重的情况下很难作出客观的决定,譬如了解一个人,单靠自己说往往是最不可靠的,其中必会搀杂着一些用以维护自己利益的不切实际的甚至捏造的说法,客观的真实常常要通过毫无利害关系的第三者,甚至可以通过其敌方的一些片面之词去伪存真地去了解。
当时的我,已无法顾及到这些方法或技巧,似乎别无选择地只有去问她。打电话?却又怕让自己再次注意到她不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便只有发短信了。
几番短信来往,不仅没有或者说以当时的状态我根本无法扑捉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反而让自己又犯起混来,似乎连晚上的宴会也非要她参加似地。
夏雨常说我是个固执的人,有时候就如中了邪似地,只要想到的事情就一定要去做成,而绝不会去考虑可能性和后果。
果然,这个念头刚一泛起,我便在千方百计地为她参加宴会寻找理由。
实事求是地说,我当时想的便是她能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参加宴会,倒并没有想到会有什么故事发生。
这是一次以我为中心的宴会,我认为应该算是个不错的机会,可临到宴会开始我也没有找到一个自觉可以让她名正言顺参加宴会的理由。
及至我郁郁寡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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