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

关灯

(六)

,而且有个把半个身子伏到我身上的习惯。此时,我通常采用的岔开话题等诸多谈话艺术似乎全失效了,我嗫嚅着说,我是到客厅发的,再说,彼此之间的信任还是有的。

    信任?她重复着,咯咯地笑了起来。笑过之后,似已无话可说,便断了电话。断了电话之后,她又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具体内容记不清了,大意是男人工资上涨之后的一些可笑的难免要“红杏出墙”的一些表现。

    据此,可以明确地断定,她至今仍没有弄清我的真正身份。

    她的话无疑是宽宏大量的,一句“我也曾有过醉酒的经历,睡过一会儿便醒,再也无法入睡。遭罪吗?确如此,昨晚倘若真的去洗了澡,今天必定会强许多,可惜没有准备”便足以让所有的悔意烟消云散。

    但她的话同样也是模糊的容易发生歧义的,容易让人有太多的遐想。譬如她多次提到“毫无准备”,什么叫“毫无准备”?难道她?尽管意识在不停地提醒我,她并不是我所渴望的那种女人,但人的宽宏大量或者她似乎并不反对我的唐突,肯定是一种美德,凡美德都有对人的美化作用,她的表现无疑美化了她,让她留在我心目中的“她是女人”的意识更加牢固了。

    只有当我意识到她是女人时,我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