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然无措,居然做出了要她陪去洗澡的荒唐的必要遭到拒绝的决定。
只听她轻轻地说,算了吧,还是让我扶你回去吧。
那一刻,我突然恼怒起来,自不肯要她去扶的。
她又劝,不要这样,让人看见,笑话。
那一刻,我是固执的,自不会听她的劝,愤怒让我不想再见她。
记忆至此,嘎然而断,待酒意褪去,拼命去想,却早已于事无补。
这是我最近才体会到的一种现象:醉了酒,只要不睡觉,酒后所言所做都能忆及,而倘若睡了觉,就总会有一个断点,断点之后再无法记起,越无法记起,越要倾力去想,难免要心绪烦躁悔意横生。
这是题外话,且不多说,只说那晚酒醒,已是后半夜两点时分,通例的头脑清醒,悔意无限,便完全不顾深夜唐突再三发过致歉的短信后,仍无法入睡。勉强维持到天亮,又味同嚼蜡地吃过饭,好不容易等到夏雨去赴一个谈判,我便急不可待地给她打电话。
电话一打即通,对方的声音是那样的清脆,她显然已看到了我致歉的短信,待我慌乱地说过几句致歉不好意思之类的话之后,几乎全是我在听她说。
她说,没什么,咱姊妹之间没什么,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