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疑惑地看着她,只听她又在问,你叫刘惠民?在县立中学上过学?三十级七班?
看样子她必定是我的某位同学,或许因为时间太过久远的缘故,我甚至不能象阿秋那样迅速地记起她,却又不好发问。
事实上根本用不着我发问,待见我点了点头,她已在自我解释,你忘了?我是班里最调皮的那个女生呀,都怪父母过早地给我办了农转非,当时,在咱们班里农转非的人并不多,由于农转非,我便一门心思地想就工便放弃了学习,要不然,咳,相信我的智力也能考上大学,老师和同学原来都认为我的智力不错,倘若不这样的话,指不定也能象你这样混个干部当当。
噢,对了,前段我和阿五见过,还是他请的客呢。他说起过你,说你很不错,还说我肯定认不出你来。难怪大家都说我眼毒,我刚才恰好去办点儿事,赶巧就遇上你,我只觉得面熟,不想竟真的是你。
这是一个子不高,按照我的审美标准绝算不得漂亮的女人,黝黑的皮肤,嘴巴很大,说起话来牙齿非要全部露到外面来。
她的一通话让我渐渐对她有了模糊的记忆,却不能再现她中学时任何一次清晰的印象。但只要是同学,就会因为对共同的老师和同学的怀念与关注而多出许多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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