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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尬的“嘿嘿”地笑声。

    据阿风讲,他最近常来缠她,令阿凤大为恼火,说必要给他难堪。后来,不知她采取了什么招法,他不仅不再缠她,而且见了她就老鼠见了猫一样总躲着走。

    我不想见到这污浊的场面,正觉不知以何借口离去,偏巧有朋友来电话,说地委考察组专找我的对立面谈话。

    这岂不是在明着整人吗?我愤愤地想着,便忙着赶了回去。

    由于我的离去,孩子因没有得到及时救治当天就死了。孩子死后,这个可恶的黑女人才告诉我,说这个孩子其实就是我的。

    我恍若五雷轰顶,半晌之后突然疯狂地质问道,为什么不早说?

    她凄惨地笑了笑,说有什么好说的?人只要做过一次贼就会总被人疑心是贼。接着,又慨叹道,人是不能有仇恨的,仇火在燃烧别人的时候,也常常会烧了自己。

    女人离不了孩子,因为孩子是女人的光荣与梦想。丧女之痛过后,阿凤便一门心思地再要个孩子,却迟迟无法怀孕。

    每当看到她又气又急的样子,我心里就会掠过一阵快感——女人终究是女人,永远都那么可怜。

    可怜代表的是一种怜悯之心,有了如此想法,我发现,除了骄横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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