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北走向的街的最南头,店主又黑又丑,比之那个黑女人绝对强不到哪里去,声音却是比她温柔了许多,也算是勉为其难的选择吧。
进了门才发现,这是一个只有里外两间的小店,店的内面是一个小院,影影绰绰似有人在活动。不安全!我显然首先涌上了这样的念头,正欲退却,小姐已经迎上来挽住了我的胳膊。
小姐只有一个,就是店主。这分明是只有两个人的世界!我的胆气略壮了壮,但依然在退缩着。
必定因为已经太久没有生意了,小姐绝不肯错失这个赚钱的机会,所以嗲声嗲气地热情似火。
这无疑也助长了我的胆量,而且实在无法推脱,便冷冷地问:你们都有什么服务?
答:凡是你想要的服务都有。
问:多少钱?
答:五十。
讨价还价:太贵了,店才三十。我自作主张地按照买衣服的对半砍价试图谈判。
讥笑着反问:三十?喝老娘的洗脚水吧。
笑吟吟中她居然就能满嘴脏话,并不仅仅因为我砍价太狠,还有我的故作内行反而暴露了自己在这方面的幼稚,她们业内称之为“雏”。
“雏”就是第一次什么也不懂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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