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处却只有在山里才能称得上上等女人的女人。
但好奇终究是人的天性,我的视野虽恢复了正常,每当深夜听到男房东轻轻地开门声,我仍难免要涌上他蹑手蹑脚的贼一样的形象和鼾声如雷的甜蜜的睡姿,迷便会如鲠在喉,猛烈地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不由自主地紧张不已。
渐渐地,这种原是极轻的开门声在我的印象中竟越放越大,变成了一个痼疾:即使睡到家里或者在梦中只要到了某一个固定的时刻也能听到这个震耳欲聋的开门声而常常惊醒过来。
我原准备找支书调整一下房东,可话到嘴边又实在说不出口,因为除此之外我确找不出房东的任何缺陷。
现在想起来,应该还是那股浓浓的好奇让我不忍离开。
女人总是细腻的,我的彷徨无疑没能逃过她的眼睛。在我下决心改变自己晚睡习惯企图通过听不到开门声而淡化被逐步放大的印象之后的某一夜,刚吃过饭,我就关了灯合衣躺到床上,却任我用尽了数数、两眼直视、不停地按摩穴位、努力地不想事情等诸般行之有效的手段,越努力地想睡,大脑却越清醒,泛起的尽是那个浓雾一样的迷以及与之相关联的一系列的细节,下意识地企图通过分析细节这个通常有效的方法来发现其中的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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