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绝少参加类似的接待。
这时候,只听支书冲其中的一位说,去说说上饭吧。那位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村里没有饭堂,饭菜是委托房东做的。从房间收拾得一尘不染看,女主人必是一位利落人,而且肯定不喜见生人,因为直到此刻还一直没有见到她的影子。
一会儿,饭菜就上来了。菜有四样,根据支书的介绍,分别是散养小公鸡炖野山菇、肥肉片子白菜炖粉条、精瘦肉炒山芹、萝卜炖野兔,全部用平原人已经很少见的泥盆盛放。
支书也是个腼腆人,他解释说,这是山里人的最高礼遇,但山里条件简陋,难免淡薄了林干部。
我忙谦辞着,反而弄得他不好意思起来,只好放开了。
菜确算不得丰富,却让人不得不佩服女主人的巧——看起来有些荤,吃起来却油而不腻,鲜嫩适口。
酒则是村里人自酿的地瓜烧,苦辣苦辣的,经不得支书再三地劝和村干部们一碗接一碗地豪爽与热情,不觉已有了醉意。那确应该叫做碗,也是平原人已少见的泥烧碗。
饭是平原人六七十年代接待客人常见的样子饼,被切成了菱形的小块,吃了两块后,显是没有吃饱,却不好意思再吃。被安排出去叫上饭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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