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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乡丁说,天地良心,我的“红杏出墙”纯属意外,意外的如同一场春梦。

    怎么,不信?可它实在没有任何理由,真的没有,而且直到发生过之后,我才意识到。

    怎么,任何事的发生都有理由?或许是吧,但我的理由至少不是那样明显。

    怎么,“红杏出墙”没有真爱?难道我的这种不算?算了,不必再争了,不妨让事实说话。

    从哪里开始呢?为了验证这些争论,在这里有必要先介绍一下当时的背景:一是女人,自己的女人;一是环境。

    先说女人,自己的女人。

    前面的讲述中曾提及,我与妻子的结合掺杂了初恋的记忆,所以,我妻子虽然是一个完美无暇的妻子,我却从未向她说“爱”这个字,而且有自己一套看似名正言顺的理由:爱是不需要理由也无法说出口的,只要说出来的,必是甜言蜜语,多虚伪靠不住。每当妻子埋怨我嘴浊时,我都这样告诉她,她因此总说我嘴浊,不满溢于言表。

    兄弟们千万要注意,“浊”非“拙”,语意是不同的。女人都喜欢男人的甜言蜜语,虽然明知是虚伪的,却仍孜孜以求。我当然明白,情到真时也并非不想说,却总觉说不出口,倒有那么一次,再三决心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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