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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道,他必是有了难以排解的麻烦。他们之间总能保持这样的默契,常常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阿牛被放回来,我才象父亲一样懂了他:这确是他为人处世的风格,因为阿牛被放回来的那天,正是我父亲的忌日。对于我们家的事儿,哪怕只是一个细节,他居然都记得这样清清楚楚。

    我猜测,我们家之所以能够发展到今天,必定受了他不少的恩惠,虽然父亲从不说,但我相信父亲是知道的。

    当然,我所说的恩惠不单纯是指物质上的或者说功利上的,更多的是一种理念,理念对理念的影响。

    一个企业,即使濒临破产也不会缺钱,短缺的往往是理念,存活下去的理念,就象一个人。

    即便如此,用恩惠去衡量两个人的友谊,我也因为沾污了父亲而愧疚不已,因为父亲从不去求他,而且严令我也不得去求他,他不想给他留下势力的印象,看得出来,父亲十分珍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唯恐任何功利的色彩沾染了它。这便是友谊?

    曾记得有一首歌这样唱:不经历风雨,难得见彩虹。一番经历之后,阿牛变得成熟稳重多了,得知父亲离世的消息,他没有哭一声,甚至没有落一滴眼泪,只到父亲的坟上跪了整整一天一宿,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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