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着浓浓的恐惧。
恐惧,我倒不象官员们那样怕丢了官。不过,倘若被人发觉了真相,岂不……而且……我在不断地寻找一些理由为自己加着压,又在不断地试图通过了解其他同行类似的行为以缓解自己的压力。这是一种古怪的心理。
同行们类似这方面的故事似乎并不少,譬如张三譬如李四,如何如何……
但我很快就推翻了自以为得到安慰的结论,我是一个农村人,从祖辈到我父亲都视名声如生命,我也是个珍惜名声的人,总想把自己塑造一个象我父亲那样的人。
就这样反反复复地找着理由,又反反复复地推翻着自己,结果却还是无法将自己从恐惧中解脱出来,而且似乎日甚一日,只要听到警笛声,就会心惊肉跳不已——面子?杨丽?家庭?名声?越想竟越象是真的,不觉就要腿打颤,心仿佛要跳出来似的。
这种状况居然维持了一年多的时间,经常的心惊肉跳的结果并没有等来那个可怕的后果,慢慢地便心安了。
男人的心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是野的,心安就会理得,理得就会有豪气,男人只要有了豪气,再去想那一幕,居然会觉得那份儿紧张恐惧与刺激竟甚为有趣,隐隐地又要生一些渴望与遗憾,遗憾自己没能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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