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家都知道的谎言中,她们便以为她在闹情绪,因此而来的讥笑被硬生生地压了回来,憋得每个人脸都通红。
即使这样,三位当中的最后一位也早已憋不住了,但又不想说谎,就大声说,我男人做了单位里的会计。说着又补充道,真的,不要小瞧了会计,那是管钱的,管全单位的钱,那是相当有权的。见大家笑,她又象跟谁强词夺理似地说,真的,那是相当有权的,有一位绝对重量级的老板自以为拿到了领导的批条就尽可以敞开口袋装钱,我男人愣是不给,直到他孙子似地提了两瓶酒到我家,第二天才给了。
原担心大家不信,还要再举一例,却见大家其时因联想到学校会计的趾高气扬而露出了钦佩的神色,女人才立即被幸福所包围。
这是我偶尔听到过的一次真实的谈话,他们却认真起来,非要说我在编故事,而且结尾必非如此,而必定是女人们在听到最后一位炫耀自己男人如何如何“威猛”时才露出了钦佩之色,但到底是否如此,他们跟我一样拿捏不准。
为了验证,他们在经过反复地研究争论总算达成一致意见之后,就决定由爱情至上的老杨和老王两人去问当时校里最为活跃的某组的一个女人,尽管他们经过了谨慎考虑,尽管两个人同样是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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