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3、4、5
,她的一声叹息更加剧了我的情绪。我们就那样并排躺着,谁也不肯说话,没有任何动作。
时值隆冬,或许由于暖气充足的原因,我们并没有觉得冷。不知过了多久,辗转反侧不已的她总算睡过去了,而我却毫无睡意,我在认真地总结着,企图找到问题的症结,但这问题实在太难,太难的问题想多了,难免要心浮气躁,思想因此而混乱起来。
莫非……莫非……我列举了无数个莫非,但又被自己一一否定了,否定之后,脑袋里便空空地再也装不进任何东西。我知道,自己睏了,但她的一个突然翻身却足以让我惊醒过来,因为她的胳膊搭到了我的身上。
我开始端量她的谁容,她显然在做噩梦,眉间蹙起老高,并伴有一声长长地叹息。我跟着叹息了一声,脑际突然浮过了人们常说的那句“一对新夫妻两套旧家什”的笑话,不过,我没有笑,反惹来一声感叹:是啊,毕竟都不是第一次。
随着感叹,这话越来越清晰起来,而且在迅速地扩大,扩大至我所认识的所有人群,我甚至听到了人们在婚宴间就偷偷地谈及这句话时的浅浅的压抑的猥琐的笑,甚是刺耳。这是对她的大不敬,我暗暗地责骂着自己。
无论信与不信,尽管我们在外人面前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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