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3、4、5
往往这样,待别人明白地说出来,立即就会觉得简单,但若要自己去想,绞尽了脑汁也无法想出比别人的提议更简单更有意义的思路,而且人当然不会去怪自己,想方设法找一些把问题转嫁到别人身上去的理由似乎更容易一些。
这便是我当时的心态,因此当王姐告诉我这些时,我第一个涌上的念头便是,这算什么破主意呢?我想不出,也不屑去想。王姐当然曾经征询过我,我真的没拿这当回事。
王姐是刚下火车就给我打的电话,我猜想,她必是希望我能去接站,但我没有去,此后的一整天都没有去。这并非说明我已见异思迁,而是虑及自己这一段的表现便有一股沉重的负罪感压得我无法挪动分毫。
对她没有丝毫私心杂念足可以昭告日月的渴望无疑加重了这股负罪感,二者迅速地交融到一起,象起重机一样,一上一下,轮番撞击着我。在撞击的过程中,渴望与负罪感象两块疯狂吸水的海绵,彼此鼓励,直欲把我涨破。涨自里而外,压则自外而里,无疑加剧了涨,足以让人窒息让人丧失理智。
准确地说,我是在毫无理智的状态下虽彻夜难眠并按照自己曾屡试不爽的绕屋疾走的排解方式仍难化解却竭力化解中熬过这一天的,直至她第二天大清早就主动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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