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4、5、6
地说,偏你好心眼儿,还不都是为了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知道,这小子就这个样,事算成了。也不知道这小子是否履行了不作汇报的诺言,我已无心追究,因为就在他们撤回去的第二天,乡长便被调到县里某局做副局长去了,也算是个正常的安排。
送他的那天,局长想了解乡长的情况,我吱吱唔唔不知所答。局长象是明白了什么,但嘴上却仍埋怨我不实在,酒场上把我灌得一塌糊涂。酒未及醒,县里便下了通知,说明早八点必须到县政府礼堂参加重要会议,不得缺席,莫误,切记。
待稀里糊涂地醒了酒,已是晚上八点多钟。那一段,我与阿凤之间经过有关领导的调解和她寻死觅活地发誓关系已略有所改善,却仍时好时坏。好的时候,热情似火;坏的时候,天寒地冻。她原就是这样的人,正忙于不知要开什么公司,家里自是经常没人。饿,如火一般的饿。这是我意识慢慢地由混沌走向清醒时给我的唯一感觉。
说来奇怪,别人参加宴会叫做吃酒席,而我却总是饿,醉得越厉害饿得也越厉害。或许我天生就不是喝酒的料,当时的我一喝就醉,只要是自己做不了主,有谁见过哪个单位的一把手常醉?除了他们为保持形象善于隐藏自己之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