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1、2、3
我们乡的路始终非常关注。他虽没有说什么,对我们乡的路却过问多起来,力主乡是穷乡,修路这样的机会要尽量留给本乡人。
应该说,仅这四家投标商,恐怕没有一家是我这个小小的乡书记能够得罪得起的。迫于无奈,我决定住院。
医院应该是目前最安静的场所,我最需要这样一个场所,我必须冷静下来认真地理一理自己的思路以应付这些事先没有料到的变故。
住到医院里居然也没能得到安宁,尽管我再三强调我住院的事一定要保密,而且觉着做得也极为隐秘,但还是有相干或不相干的人提着让你根本无法推辞的东西寻上门来探望,渐渐地竟络绎不绝起来。
至此,我方才明白为什么有的领导总喜欢住院,仿佛一年不住个三五次便心有不甘似地。
但此时的我,心思全在路上,病房里堆积如山的东西愈加让我烦躁不安。
我认为,必定有人在捣鬼,做得如此隐秘,何以知道的人会这样多?
这些人的目的绝不单纯是他们嘴里所说的感情,尽管其中也不乏想借此机会来笼络感情的人,但这种人终究是少数,多数还是有所求而来,没有想到,这反而给他们提供了机会。
想着他们的那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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