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1、2、3
。卖猪的父女显然不认识我,开口便问,客官,买吧?
不答,反问,该生仔了吧?为什么要卖?
答,交修路钱呗。
问,不是说自愿吗?
答,哪来自愿的事?说是自愿,可人家都交,咱能不交吗?这路,该修一修了,不过,咳,也太宽了。
问,卖了,咋办?
答,修好路再养呗,咳,这路真是憋死人了。
我正欲再探究竟,姑娘已开始埋怨他爹啰嗦,因为已来了主顾,他爹便忙着打理主顾。
要知道,在乡怀孕的母猪是绝不能卖的,就跟卖地卖房子同是一个理儿。一时间,我的眼睛湿润了。哪里去找这么好的老百姓?我突然间想到了我的佝偻着腰劳作的父母、姐姐以及父女俩卖掉母猪后的轻松,卖掉了母猪,他们又该怎么办呢?思路翻转着,我发觉自己居然还是个多愁善感的人。意识到失态,便咳了一声,故作没事地离开。
此刻,父女俩显已成交,因为他爹正在边笨拙地数着钱边叮嘱女儿,要她赶快去村委会交款。
看来,说乡长不卖力还真冤枉他了。小样儿,冤枉就冤枉了,二把手竟然敢挑一把手的毛病,说什么是融资拖了筹资的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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